开脱了凶手之名。两全其美你好我也好的事情，傻子才选择不办呢。

“不行。你必须作出选择。”

“好吧。我选择说。”姜寅妥协。“那把手枪——”

齐尚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可是当关键时候停顿没了声音，不禁让他微微皱起。急迫的问道：“在哪儿？”

“说出来就怕你不信。”

“说。”

“在李慕华那儿。”

“你认为我会相信？”齐尚冷笑。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我是不想说的，可是是你偏偏逼迫我说的。”姜寅佯装委屈的模样。“现在我告诉你这个答案，你又不满意，这似乎怪不了我吧？”

“你没说实话。”齐尚咬牙切齿。

“不。我说了实话，是你不相信。我猜你一定不敢去将李慕华抓到这儿对质吧？当然，即便把她抓来，她也会矢口否认的。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手枪是她的。当然，既然你们警察选择吃屎，那跟你们说多了也等于是废话。”

齐尚脸色微变，沉声道：“你怎么知道？”

“当时我的车子就停在案发现场。哦，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呢。”姜寅坦白的解释道。

“那你说说你当时怎么枪杀李铭扬的。”齐尚说道。“当时你枪杀李铭扬，而李慕华恰好出现，所以你就想嫁祸给她。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要不——你自己编造一个有趣的故事吧？”姜寅一脸讥诮的说道。“是不是做警察这一行的，想象力都特别丰富啊？我往这位置上一坐，你看着我就能够想象我犯罪的情景？那你还审问我不觉得有些多余？哦，对了，凡事要求证据，而证据必须要从我口中说出来，所以你就想让我按照配合你的思路来走对吧？可惜，我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超级好公民，无论如何你们都恐吓不了我的。所谓恶有恶报，放心，我一定会将你们的恶行揭发出去的——”

“冥顽不灵！”齐尚怒斥，当即问道：“是不是舒振岳指使你杀的人？”

姜寅看着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说不是，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了？如果说是，那岂不是承认是受舒振岳指使杀的人？

所以，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

“真是一头狡诈的狐狸。”齐尚见对方不说话，心底不由的暗骂。他现在发现了，想要从这个家伙嘴里骗取恐吓出一点儿罪证消息根本近乎就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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